/ 纪年  

14年 画布与脚气

初一早晨一个老头手提收音机穿过雾霾时,与他擦肩而过。我感觉太快。

属马的许辰马上结婚,前几天还和我一起坐在床上看春晚的姐姐,大后天就成了别人家人,明年还要和别人一起看春晚。我感觉太快。

人事推移似画布流转,无谓休止停歇。稳步推移中,看谁抓的准时间,妙笔生花其间。有那一笔自落下便未曾提起,绵延至今。有那一痕,曾经匆匆刻下的记号,却终究再没雕成花。

既已走远,只会越走越远。

某蓓蓓说:任何事物都会随着时间远去,消逝,对此我深信不疑。

某蓓蓓还说:春天刮着风 秋天下着雨 春风秋雨多少海誓山盟随风远去。一切都会因时间而冲淡

我说:脚气

我还说:脚气

美丽画布的处境被两只脚弄的尴尬,但当伟大如自由、爱情、生命,都在时间中坠毁,不屈不挠地死皮赖脸活在脚底的确确实实只有脚气。这就是现实的气度,容忍超现实的存在,给它以自生自灭的时间。

现在我与浪漫美妙格格不入,所有东西都想建立在身体力行的实践上,不然就怕太假太累抓不住。因而最近一年,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空话,我所做的每一个承诺都有它既定的雏形。我认为该有人理解我,理解我就像娴熟的裁缝看见一件衣服便知针脚以何种方式排布。知道我每一个看似不着边际的华美服饰中,都有着最真实准确的密实针脚。

顺藤摸瓜,我愿意赠你藤蔓,只是你应该摸得清楚。不要说我小资文艺不着边际,实际上我踏实勤劳真实可靠。

回到画布上说。去年,“待我长发及腰,少年取我可好”,这句话就像待嫁红妆,未有青丝三千已然铺满十里。在那个年末,在这个年初,未待青丝及腰,有情人终成眷属,许辰终于结婚。本来设想着的阳春三月,春风十里有了九里半的偏差,不过阳春似有白雪来配,匆匆赶巧亦美。

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筹备现场,切实了解到其中事宜繁琐流程复杂,如同玫瑰,用精心浇灌帮它长出枝桠嫩芽,再用针刺生成棘手却美好的防守。但是玫瑰,花在它身上的时间让玫瑰更美,因为她是我的玫瑰。

现在,坐西朝东抛出一句:我当何年置此身?结婚如此繁复奢华,谁能绾优雅如鬓。

接着谈谈脚气的问题。这个我是有的,不严重,好不了。所以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,立足当下,首先必须是立足脚下。因而说我踏实一点不假。我比张燚早工作几天,也比他早结束好几天,除去医药费算是赚了一千块。十几二十天我基本辛苦,只是我怕张燚太辛苦。发的短信没时间回,不知道是怎么了,请知情人士告知。张燚如此辛苦我知道了,他家里人却可能不知道,就像我这么辛苦他家里人也确实都不知道。

男人的温柔像海洋,爱在沉默中隐藏,苦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。张燚,是这种有责任有担当的温柔男人,长的很帅,现在单身,为他代言一次,不收费。

最后用脚气浸染画布。我有自己所谓的理想,我踩着脚气坚定追逐自己的期望,只是我不能现在告诉你我的路的尽头,我怕又笑我不着边际。“慢慢的,走近它,抓住它”,这句话自从看上就喜欢上,我推荐给你。所以对于我会做到的东西,只能让我慢慢来,让你等,再等花开满楼三度,再等落月摇情双秋。

在最后,我向你和我自己明确下身份:
我是

王蒙蒙姐弟的姨哥
王驰弟俩的表哥
许诺、许小诺,武乐乐的叔叔
吴小蛋、吴蛋蛋,小小慧,小小山的表舅
即将的梁小牛的亲舅舅

每次想到我在插科打诨,卖萌装逼时,身后都有这么一群熊孩子一本正经的看着,就一阵寒颤两腿战战。因此对于身上某些不合标准的东西,向对待某些心情一样,鞭数十,驱之别院。